古籍的保存是為了使用,學科學技術的發展緩解了古籍保存與使用的矛盾。如今的學科學技術使原始古籍的信息能夠以各種形式被用戶獲取,但無論是微縮膠片還是數字工藝數據,其存儲便利性、存儲條件以及可能的存儲時間都無法與紙質相比。為了避免歷史和技術進步的損失或保存不完整,原始古籍的長期保存是**要務。
要滿足廣大讀者感受古籍溫度、與古人跨越時間握手言和的愿望,*好的辦法就是模仿一些利用率高的古籍,讓它們以原著的化身滿足讀者的需求,而不是普通讀者輕易觸碰原著。能接觸到古籍原件的人,一定是因為研究或工作需要,如版本鑒定、涉及古籍制作工藝的專題研究、數字收藏家等,不得不看到其真實內容的人。
關于保護古籍的方法,無論是保存還是修復,目前我們都比較教條,即高度概括感性認識。經驗是在課外實踐中產生的。它是具體事物在人們頭腦中的反映,但它只是認知的開始。需要用正確的思維、開放的發展的眼光去檢驗和深化,才能使其上升到當代科學的水平。只有這樣,這些經驗才能成為指導普遍實踐的理論,而不局限于狹隘的自身經驗或“傳承”或“堅守死亡法則”。大家都說要在中國古籍的系統理論上下功夫,尤其是古籍整理技術的應用理論,讓我們保護古籍的方法高效。古籍中記載的很多復原方法都值得我們深入研究,要想尋求新的變化,就要把物理學原理挖掘出來。這在修復方法中尤為明顯。為什么今天很多古籍記載的很多有效的清潔方法都丟失了?問題形成的原因在于我們的教授給下一代的是經驗而不是科技知識。
如今,我國古籍整理研究機構有三位院長,三個研究中心各有特色。在中國古籍理論的基礎上,我們應該分工合作,而不是少而精。比如廈門大學在修復西文方面有自己的特色,天津科技大學在古籍出版和鑒定方面有獨到之處,復旦古籍整理學院的很多文科生更有利于從物理化學和生物學的角度探索古籍保護手段的理論方面,包括古籍材料學、古籍載體的解剖、搶救和維護古籍的基礎理論。三個研究部門還可以結合科研優勢,解決與保護古籍相關的科學前沿,需要橫向研究。從這個角度看,中國古籍在中國的應用研究平臺已經搭建起來,關鍵是如何深入思考。
與古籍整理相關的科學研究一定要腳踏實地,也要在教研團隊中聚集具有理論和實踐的中國古籍專業人士,通過理論與實踐相結合的方式進行相關實驗,否則理論探討就會被推到空談或缺乏基礎,中國古籍的理論成果就會被社會束之高閣,成為空談。